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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六章
 舟山哧笑的窥视着夏子和真树子哭泣的脸。“那么不希望跟公狗配吗?呵呵呵,你们两个可都是牝畜喔。”舟山故意伸出舌头着嘴

 “只有一头公狗,可是牝畜却有夏子和真树子两匹。所以,看来也只好饶过其中一人了。”夏子和真树子依偎般的看着舟山。这男人不可能这么容易的就放过她们。虽然这么想,可是两人都无法不乞求的看着舟山。

 “由谁来跟公狗配呢,就由太太们来决定吧。”“怎,怎么这样…”

 “不用担心。决定的方法就由我来决定。”舟山哧笑的说。舟山的脑里,回想起了之前冷二为了要决定让谁被组织带走,让夏子和真树子进行的竞争时的快

 “舟山大哥,要怎么来决定呢?”“呵呵呵,就让夏子和真树子进行牝畜的竞争吧。”看到舟山的手势,源三搬来了奇妙的台柱。那是长三公尺左右的体平衡杠,上面并列着各式各样的假具。假具从两端往中间排列,越靠中间就越大,最里面的几乎有可乐瓶般的大小。

 “呵呵呵,从两端的假具开始,到达高后就往里面前进一个,看谁先到最里面的假具就赢了。”

 “原来如此,这真是有趣啊。”男人们拍手欢呼着。夏子和真树子,两名美貌的人进行牝畜的竞争,这是从来都没见过的表演。

 “输的牝畜就马上的跟公狗配。沐浴在公狗的里,也是作为牝畜更进一步的调教。”

 “不要啊!”夏子和真树子同时的发出悲鸣,摇晃着赤的身体。“要像牝畜一样的扭,尽量努力的让自己更有感觉啊。”

 “可不要偷懒啊,不然就算赢了也要跟狗配喔。”堂岛和津崎用低沈的声音说。

 夏子和真树子,脸色苍白的扭曲着,嘴哆嗦的发抖。堂岛和津崎分别的捉住了真树子和夏子。

 “太太要输喔。一定要让我看到太太在丈夫的面前跟狗配的那一幕喔,呵呵呵。”久保泽泷子,在津崎伸手将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锁解开时,这么的对夏子说。

 “啊啊…救,救命啊!”夏子本能的想要逃跑,却还是被拖曳的拉往了平衡杠。双手被绑在身后,蛇也还从门垂着。在平衡杠的对面一端,堂岛正哧笑的紧抱着真树子。

 “啊啊,这种事情…不要啊!”“饶,饶了我啊!”夏子和真树子从平衡杠的两端面对面的,互的哭泣着。舟山站在两人中间,男人们群集在平衡杠的周围,吹口哨欢呼着,室内变化成了兴奋的炉缸。

 “开始。”舟山低声的命令。津崎和堂岛,各自的从后面抱起了夏子和真树子。从大腿下面抱起将‮腿双‬大大的张开,摆成了小孩子撒的姿势。真树子好像已经绝望的任凭堂岛的摆布,可是夏子却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抵抗。

 “啊啊,不要!…等,等一下!”“怎么啦。在不张开股把假进去的话,真树子就要不战而胜了喔。”

 “怎,怎么这样…可是,可是…”夏子惊慌失措的放声大哭。被要求在丈夫的面前跟公狗配,无论如何也要避免更进一步的堕入畜生道。可是虽然迫不得已想将身体交给津崎支配,可是蛇却还是深深的被埋入夏子的门里。

 “啊啊…取出来啊!请,请把股里的蛇取出来啊!”“太天真了。好不容易才钻到眼的深处怎么可以取出来呢。而且现在是用来决定胜负的吧。”

 “怎,怎么这样…不要,不要啊!”夏子像撒娇的孩子般的挣扎哭泣着。即使不这么做,每当被埋入门里的蛇弯曲的扭动时,都会像火一样的将身体的融化,无法静止不动。

 比较起来,真树子那一边,已经被抱上了第一的假具,正要了进去。

 被堂岛控制着,紧紧的咬着嘴,不时的发出息声,从肢到背脊都在抖动着。

 “这样子好吗,太太?真树子那边好像已经有感觉了喔,都已经开始扭动部了呢。”津崎恶意的对夏子形容。夏子“啊啊!”的扭曲着脸哭泣,已经没有继续犹豫下去的时间了。

 “啊啊…快,快点…”夏子美丽的容貌透漏着羞和污辱的摇晃着,带着哭声说出屈辱的话。

 “嘿嘿嘿,好啊好啊。终于下定决心了吗?”津崎从后面抱着夏子,将大腿大大的张开,搬到了平衡杠上方。夏子被剥开来的媚,妖的充血,淋淋的沾满了甘

 “啊,啊…啊啊…”夏子发出了狼狈的声音。津崎一点一点的放下了夏子的身体,让假具的前端稍微的分开媚入。

 “啊啊!”虽然以为会这样跨过平衡杠的接受假具的穿入,可是津崎却没有继续的让假入。

 “快一点…啊啊,快点做啊…”夏子疯狂的摇晃着黑发。因为只这样只做了一点点的动作令人着急,夏子的肢弯曲着。襞妖搐蠢动着,做出了像是想进一步入假具的动作。

 这时,真树子已经深深的入了假具,跨坐在平衡杠上了。“哈啊!…啊,呜呜!啊喔!…”难受的皱起了眉毛,脸往后仰起,发出了哭泣声。真树子渐渐晕眩入的开始投入。

 “快,快点做啊…会输的呀!”夏子发出了沙哑焦急的声音催促着。“为,为什么?…不要再折磨我了。拜托,为什么要这样!”

 “嘿嘿嘿,因为太太输的话,就可以看到你和公狗尾了啊。”“不要!…快点,求求你,再深一点啊!”夏子忘我的说出了口。虽然知道那就是津崎所想要的,可是却无法战胜与公狗配的恐惧。

 津崎哧笑着,又稍微的让假进去了一点。“怎样,这样子吗?”

 “啊啊,还要…”

 “还要什么?”“还,还要再进去…深一点!求求你!”夏子哭泣的喊叫的。因为可以看见对面的真树子正不顾形象的扭动着身体,夏子也紧张了起来。

 “一口气的做啊…夏子会输的呀!”“你丈夫可正在看着呢,说这种话好吗?太不知廉了吧,太太。呵呵呵。”虽然被久保泽泷子这样的羞辱,可是夏子却已经没有感到羞的余力了。不光只是如此,这样子的焦急反而让媚更加的感到酸疼,大量的渗出甘肢也自动的开始扭动着。

 媚蠢动的想将假到更深处,紧紧咬着的样子,让男人们忍不住的啧舌。

 “那么,就一口气的捅到最深处吧。”津崎笑着说。不用太过让夏子感到焦急,不然跟真树子的的竞赛没办法进行的话也不行。

 津崎缓慢的将夏子的身体在假具上放下。假具就像是被往里面吸引般的埋入了紧密纠挤的襞中,夏子也完全的跨坐在平均杠上了。

 “咿咿!…啊,啊啊啊…”因为官能的快美感哭泣扭动着,夏子的脸向后仰起,肢哆嗦的颤抖着。

 透过了薄薄的粘膜,假具和蛇从前面和后面互相摩擦的感觉,使的夏子的身体一口气的燃烧了起来。全身所有的,都像是糜烂的融化般了一样,被大火烘烤着。

 真树子也已经在晕眩入的被翻弄着。“啊,啊喔!…已,已经…”真树子跨过了平衡杠摇动的肢,已经被官能美满的冲走,为了贪图最高的绝顶而憋着了呼吸。

 但是,首先发出声音告知已经到达绝顶的并不是真树子,而是夏子。“啊,啊啊啊…去了,去了!”夏子的肢像是跳起来般的弹动,体完全的燃烧,喉咙绞出“咿咿!咿!”的悲鸣,‮腿双‬烈的伸直起。不断的搐的痉挛之后,然后最后格外烈,全身像是临终前最后挣扎的痉挛着。

 在夏子之后,真树子也跟随着紧绷的将上半身向后弓起。“啊,去了…去了呀呜!”真树子鼓动起来的官能漩涡,是慢慢的被追赶驱使上升的,相较的,门里被埋入一条蛇的夏子,则是一口气的燃烧了起来。

 疲力尽失去力量的女体,被津崎和堂岛抱上了下一的假具。这次的假具比第一还要来的更,更大。

 一下子又被深深的贯穿,夏子和真树子连沉浸在绝顶后的余韵的机会都没有,马上又开始呻的扭动着肢。

 “呜呜!…啊啊…”不要啊!饶了我啊…这样的喊叫几乎要从喉咙里了出来。虽然都希望至少能休息一下,却让自己都感到可恨和痛苦的连这都说不出来。因为一这么说的话,就等于在这可怕的竞赛中输了。

 “嘿嘿嘿,还不努力更有感觉一点吗?不好好的表现出你们的牝的话,就会失去资格了喔。”

 “才第一具而已,接下来还有三。离结束还早的很喔。”津崎和堂岛发出暴的声音怒骂着,指出扭的方法不对,或是要求更大声的哭泣。

 舟山高兴的哧笑观望着。在一旁的久保泽泷子,也担任起了服务生角色,替舟山倒酒。夏子和真树子则是一边哭泣一边的摇动肢。

 “啊啊…忍,忍不住了呀!”“好,好想死啊…”从又凄惨又悲哀的里迸了出来。

 “谁说你们可以说这种话的。快,还不发出感妖的声音来吗?”被这样的强迫要求后,夏子和真树子开始发出了哭泣声。

 “啊,啊啊啊,好呀!…好呀…”真树子发出了不顾形象的娇声后,夏子也不愿落后的“好,好呀…夏子,受不了了…好,好舒服啊!…要发狂了啊!”这样高喊,疯狂的扭动着肢,脸向后仰起。鞭策着已经疲劳软弱无力的身体,将身体投入了令人头昏眼花的官能漩涡里。

 “呵呵呵,开始变得有趣了啊。”舟山一边喝着酒,一边高兴的说。“两人都不愧是人啊,这么烈的挣扎啊。”

 “不过啊,还是夏子那边感觉起来比较烈,这是因为已经生过两个小孩的关系吧?”

 “我看是因为蛇的关系吧。嘿嘿嘿,股的里的蛇也在帮忙啊。”聚集在一起的男人们,一边喝着酒一边吵闹的讨论着。

 不知道是谁指出,夏子在平衡杠上苦闷挣扎的样子,比起真树子还要来的生动,还要来的不知羞。就像是埋在夏子门里面的蛇的扭动一样,夏子的身子也像条白蛇般的弯曲的扭着。

 与只有女最深处被折磨的真树子不同,夏子是隔着薄薄的粘膜从前后同时的被折磨。

 “啊,啊喔!…好呀!…”夏子的嘴端垂着唾,哭泣着,尖叫着,不时的发出向母犬般的吠叫声。在第一具时到达了官能的绝顶后,就一直持续着,燃烧起来的体更进一步的灼烧着。

 “啊,啊啊啊…又要…啊啊!去了!…去了呀!”夏子已经陷入了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,暴出一种凄绝无比的表情,全身疼痛的收缩着。然后变得疲力尽,落入了黑暗无底的深渊之中。

 但是,津崎并没有让夏子休息的打算。“嘿嘿嘿,不错不错,已经把牝展现出来了喔。好吧,接下来的会很大喔。”抱起了夏子的身体,移往下一个假具。

 “呜呜!呜喔!…”夏子摇头了。被汗水濡的黑发挥舞甩出玉珠般的汗水往舟山飞去。如果使用这样大的假具,将糜烂的媚扯裂时的苦闷,使的夏子对津崎摇着头。

 “啊啊!饶,饶了我吧…会,会死的呀!”“嘿嘿嘿,那么就停下来吧。那就算太太输了,要跟公狗配了喔。”被这么的说的话,夏子就惊慌失措的扭曲着哭泣的脸“不要!…不要停啊,继续的处罚夏子吧!”夏子白皙的牙齿紧紧的咬着,身体纳入了大的假具。

 在对面,堂岛也对真树子催促着。“喂,要输给夏子了喔,还不快努力一点。”

 “啊啊,可是…”“还是因为你想跟公狗配,所以故意放水的啊,琴野真树子?”

 “不,不是!…啊啊,我不要跟狗,不要啊!”真树子出了悲怆的表情,疯狂的自己主动的向前倾,入了假具。

 可是,即使这样也追不上夏子。夏子已经来到了平衡杠中间,被迫的向那最巨大的假具挑战。

 “呵呵呵,要决定胜负了吗?”舟山嘟哝的说。在一旁的久保泽泷子,比起胜负来说,反而对打算要下最巨大的假具的夏子感到关心。

 “要把那么了不起的东西放进去吗?呵呵呵,到底能不能放的进去呢。不愧是夏子啊,连那么大的东西都不肯放过啊。”久保泽泷子带着惊奇和期待的眼神,来回的看着夏子和假具。那个假具差不多有一个啤酒瓶的大小,虽然已经张开了,可是跟夏子的那里比较感觉起来还是太过于巨大了。

 “还不放进去吗?呵呵呵,强迫的进去也行啊。都已经生过孩子了,勉强的话还是可以进去的吧。”舟山平静的说。

 但是,夏子还是感到害怕。“啊啊,那样子…太大了啊…”夏子已经多次的下了决心,可是每当看到那个假具时,眼里都会充满了恐惧和惊愕的清醒了过来。

 “嘿嘿嘿,把这家伙进去的话,太太就赢了喔。”“可,可是,太大了了啊…啊啊,不可能的。那是不可能的啊…”“那么是要打算放弃胜负,要跟公狗配了吗?”夏子哭泣的脸孔扭曲着,用力的摇晃着。

 “那么,就说清楚的请求吧。”“…放,放进来…请把那个,那个放到夏子体内来吧…”颤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。

 津崎哧笑的从背后抱起了夏子,分开了大腿,然后抬到了那巨大的假具怪物上方。

 “啊啊…好可怕!”夏子哆嗦的发抖了起来。虽然感到害怕,可是因为刚刚连续的高,夏子的媚淋淋的,像是受到雨打后生动耀眼的盛开着的花瓣。

 夏子的身体,慢慢的往巨大的假具落下。夏子的‮腿双‬本能的在空中踢踹,肢扭动着。下一瞬间,夏子的体突然的变得僵硬,脸部扭曲了起来。

 “啊,啊…好,好痛…”缓慢可是很确实的分开了媚入的假具的巨大,使的夏子几乎要婚了过去。

 好像被打入了木桩一样,襞被使劲的拉直往里面入。“呜喔,呜呜喔…怎么,这么的大…好,好可怕!”变得糜烂的媚就像是要发出嘎支嘎支撕裂的声音一样。夏子全身瞬间冒出了油腻的汗水。脸向后仰起,全身烈的扭动绞着。

 “呜喔喔…不,不要再进去了。太勉强了…啊喔!要裂开了呀!”“都生过双胞胎了。不可能进不去的。”

 “怎么这样…夏子,会坏掉的呀!”无论再怎么的挣扎,夏子自己身体的重量也使的假具慢慢的没入。夏子的脸孔变得赤红,嘴已经无法闭上,喉咙绞出“咿!咿!”的悲鸣,全身烈的痉挛。

 “呜呜喔,呜喔…太紧了,太紧了呀!”夏子的媚,被拉扯接近了极限,将巨大的东西了进去。

 “呜!呜呜喔…”夏子因为痛,眼前弹出了火花后,变得咿片漆黑。

 “哎呀,好讨厌,居然可以撑的那么的大啊…呵呵呵,居然能把那么的东西给进去啊。”久保泽泷子假装吃惊的嘲笑的说。

 “呵呵呵,这不是比想像中还要容易的进去了吗?”舟山眯着眼睛,窥视着假具困难的埋进去的样子。如果不是利用夏子的体重的话,大概是没有办法做到的吧。

 “呵呵呵,怎样啊,夏子。”即使舟山这么的问,夏子也只能皱着苦闷的表情。假具前端的部份潜入,更进一步慢慢的往深处入。被撑平的襞,几乎要被撕裂了般的嘎支嘎支的作响。

 被埋入门里的蛇,也烈的扭动着。然后几乎可以听到碰撞声似的,假具的前端到达了夏子的子

 “咿咿咿!”夏子翻起了白眼,烈的向后反仰。然后失去了意识。  m.PIz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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